祁雪纯轻叹，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不要逞强了。”

“去了，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去看过，蒋文也去了，都说什么都没有，连野猫都不是。”司云抿唇，“真是我自己有问题。”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他音调不大，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

是她见过的“慕菁”，也就是尤娜。

但祁雪纯看过资料，今天不是莫小沫的生日。

祁雪纯好奇：“大姐，你看着不像会八卦的人。”

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
“他睡着了！”她说。

他的身影活跃在各栋小楼之间的小道中，直到将牛奶送完才离去。
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，联系不一定打电话，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

“呵呵呵……”莫小沫的笑声从喇叭里传出来，“纪露露，我有那么傻，让你找到我吗？”

“侦探社入门级技术。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“莫小沫的床单检测结果出来了，”同事告诉她，“整个床单只有莫小

瞧瞧，说到他的小女朋友，他就不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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